罪羊了,也没有方氏宗族出面保他,方家终于败了。
方老夫人接受不住这个打击,一股急火人便瘫在床上,说不出话,动不了身,只眼泪一直在流,心里喊着:报应啊!
许夫人也被从佛堂里放了出来,现在家都败了,哪还顾得上她之前的事,只能出来打理家事,方桃月则是憔悴不少,她还没出嫁呢,她被退婚了。
刘家好运的保住了官职,而自家成了白身,刘家既然连不受宠的桃灼都嫌弃,又怎么地接受一个罪臣之女,一日都没耽搁就送还了婚书。
方娄一下子老了十岁,威风一世,到了晚年竟然落得如此凄惨,这让他如何能接受?
他不会白白等着流放的,这十天时间他想尽了可以走的门路,可和他相熟的人家,要么是同一党羽都被清算了,要么是奸滑的逃过一劫,和他们这些获罪之人断绝往来的,连门都不让他进的,患难之交竟是一个都没有。
不对,还有一个,高阳侯!方今仪在武元裴登基后被封为兵部尚书,总理兵部事宜。
这一想方娄有力气了,忙叫人备车,往京城的侯府行去,到了地方后,毫无意外的被挡在门外。
方娄也不气馁,他还有个后手呢,命人火速赶往翠屏县小南庄。
这段时间变天连在乡下的桃灼都感觉到那丝紧张的气氛,可见朝堂上是怎样的一个暴风骤雨了。
方今仪被任职自然无法常住翠屏县,京城离小南庄有几天的路程,桃灼放松了不少,这样在任务期间她不用想办法躲着方今仪了。
要说人家方今仪其实很君子,虽然目光中含着对她的一丝情义,但并没有表达到行动上面,没有给桃灼带来困扰,反而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