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先到这吧,明天一早,和桃树一起晒晒太阳怎么样?”</p>
组长一改会议主导的严肃状态,他笑了笑,呵呵的声音很悦耳,学生听了都会心情好。</p>
组长已经很多年没有走出地下实验基地了,正如他很多年都没有这么笑了。</p>
“希望我可以有这个荣幸,孩子。”</p>
初亦抿嘴,点头说会的。</p>
一行人将组长搀去了休息室。</p>
夜里,隔离室的学术氛围已经降了不少,留下几个老实学生,熬着两只眼睛,盯屏幕里关于桃树的各种生长波动。</p>
初亦窝在椅子上,那椅子原本干干一个轻塑板,自从他坐上以后,被他们先后裹了十几层软乎乎的人造棉,此刻已经舒服得要命了。</p>
太好睡了这东西。</p>
他闲暇之中,努力让自己放松,然而一放松,就会想到舒尔,和他那个不着调的承诺,然后迷迷糊糊,自然而然联想到以修。</p>
他突然睁开眼睛,想着好久不见以修了,是他把以修给忘了,还是以修把他给忘了?</p>
他又闭上眼睛,做无奈状,想着承诺无法兑现了,不怪他,因为他亲不到那个叫以修的大忙人……</p>
半夜,舒尔冻得颤颤巍巍,脚踢踏着墙壁剥落的墙皮,等在门口。</p>
他本可以不用跟出来的,但他愿意,愿意跟着修哥出来。</p>
冷气哈哈融入广告牌照射的夜,他觉得踏实。</p>
以修本来也可以不出来的,但他不放心。</p>
舒尔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