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绝对不行，因科人不会离开因科，永远都不会！”城长的精神不太好。</p>
大洲的地图悬挂在墙上，很久之前，以修圈出了东侧一个极不起眼的地方，打了一个叉号，却也是城长扎根一生、守护一生的地方。</p>
“明明植物率先降临因科，为什么我们要抛弃它？你知道我们现在除了土地，早就已经一无所有了吗！因科人凭什么还叫因科人！我凭什么还有权谴他们离开！”</p>
“不能生长的土地，只能用来掩埋尸体……”以修昨晚几乎没睡，眼睛睁得有气无力，话也是轻得不能再轻。</p>
初亦说得没错，他又到了有点空就打盹的时候了。</p>
“这只是暂时的，所有迹象和历史发展都在表明，这只是一个阶段，我们会获救！我相信！”</p>
城长试图说服以修，从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到歇斯底里地争论，像一只暴躁地困兽，在以修面前舞动肢体、宣泄疲乏的戾气。</p>
以修听得久了，也不争辩，却只是愣神。</p>
他把视线窥向窗外一片荒凉时，手指摩挲了下脸颊一侧，低头思考，好像那瞬间的温热柔软飘来了。</p>
长官亲了他……</p>
“修哥，修哥，城长跟你生气……不是，城长跟你商讨大事呢，你认真点。”</p>
舒尔承认城长懦弱，但这么一个懦弱的人，苦苦支撑着整座城实在不易，他一边拍着城长的背劝他息怒，一边旁敲侧击沉默的以修。</p>
当一个合格的中央空调。</p>
“随你。”以修听完城长的最后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