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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未破晓，从第一厅离席的观众，目睹了上将走进第一监狱，初亦长官站在走廊前目送的过程。</p>
直到最后一位观众离场，初亦仍在。</p>
光看那倔强站立的娇弱身子骨，就能让人忍不住在心里默念一下，夫妻情深……</p>
乔舒亚像影子一样粘在初亦后面，其余学者大气不出，他们不会处理上将家属事件，没有经验。</p>
除了听话默默等待，也干不出别的。</p>
长廊的落地窗有了一些光影变化，乔舒亚和安格斯在数次交换眼神后，才派了个代表催促道，“长官，上将不会有事的，我们该走了……”</p>
安格斯还想补充，只见初亦两腿一软，突然整个人往后倒，乔舒亚立马神经绷紧，搀扶住他，“长官！”</p>
“我想现在就休息一下，可以吗？”初亦掩面，表情很痛苦。</p>
联合公会顶层休息室，三排十米长的队伍整齐排列，安格斯习惯揪着斜肩带，在座椅前徘徊。</p>
那群开完厅审会的老古董们，褪去厅审官的身份，现在很和蔼地坐在休息室，和学者侃未来规划。</p>
窗外，海面的波浪渐渐有了颜色，第一缕晨光洒向海面，能远远看到，许多艘小型船只像一群小型昆虫，缓缓爬向银塔方向。</p>
乔舒亚站在窗前，皱起眉头，“最近有这么多人都去银塔找事做吗？”</p>
“银塔被炸，需要加紧建设，他们去碰碰运气，没什么大惊小怪的。”</p>
其余学者在旁边商讨起这个问题，安格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