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了。”说罢转身下楼。
今天这一出戏,他当然能看出来,对方是在刻意挑拨离间,很简单也很直白的诡计,顾佐一眼就看穿了,但他下楼的时候脸色很不好,心里不得不承认,人家说得有道理。
除了挑拨离间之外,那个辛执事则在故意激怒他,想要和他定下法书约战。可惜顾佐不是热血沸腾的小年轻,他很怕死,否则说不定还真有可能中计。
当然,顾佐也同样在反激对方,只是也没什么收获,唯一觉着有点奇怪的地方,是那位青城派的余道长,虽然人在当场,却似乎事不关己一般,浑没半分天下大宗的气势。
査六在身后将他送下酒楼,在酒楼门口的屋檐下,忽然向顾佐躬身致歉:“顾馆主,闹这么不愉快,非我本意。”
顾佐笑道:“不关六爷的事儿。”
査六道:“多谢顾馆主体谅......算查某欠顾馆主一个人情。”
顾佐停步,想了想,道:“正好想拜托六爷一件事。”
査六道:“查某已受青城派之妥,为他们奔走,若是竞购矿脉的事,恐难从命。”
顾佐道:“就一个问题,六爷如果认为不能回答,就不用回答。我就想问问,丽水派和青城派之间的合作,以谁为主?回答完这个问题,你我两清,不欠我人情。”
査六迟疑不答,顾佐点了点头,道:“不为难六哥了,我走了。”
査六虽然没有回答,但顾佐却已经有所判断。青城派和丽水派之间,明显是青城派势力更强,天下十二正宗之一,又占据了青城诏,按理说就应该以他们为主。
査六就算大大方方承认是青城为主,也算不得泄密,但他却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