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隐告了个罪,坐在顾佐对面,顾佐再请:“郑君用茶。”
郑隐先给顾佐斟上,才给自己倒了一盏,捧到嘴边,只觉茶味极香,沁入心脾之中,一股灵力化入腹中,赞道:“此茶……莫非是天上之物?”
顾佐道:“当年赴瑶池蟠桃宴,觉此茶殊异,便赞了句好,王母见我甚喜之,故此赠了二两,今日郑君前来,便取出共饮。”
一番话,顿时引发郑隐对天庭的无限暇思,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轻轻叹了口气:“我一好友姓郭名璞,字景纯,前些年飞升,不知神君可知?”
顾佐点头:“郭景纯接桂香府符诏,登北都宫为水仙伯,注《水经》,我听说过他。你帛家道尊奉的祖师金阙后圣帝君,也在北都宫,蟠桃宴上也曾见过,只是离得远,没有说过话。你还有个弟子,名葛洪,如今在天庭天师府效力,前几年曾来勾陈宫拜见我,我不在,错失了相见的机缘。”
郑隐失神道:“原来……如此……”
顾佐道:“郑君,你弟子葛洪已然飞升,为何你至今留在此界?”
郑隐如实道:“飞升需六亿信力,帛家道信众六十万,每年只得一千万圭,需耗费六十年之功,我弟子葛洪年岁比我大上许多,我若飞升,他恐来之不及。”
顾佐点头,又问道:“你知天下有多少人么?”
郑隐道:“大约八百万人。”
顾佐道:“九百六十万人,论理,每年三亿圭信力都应该有的,两年便可飞升一个,可实际上呢,十年都未必能走一位。这其中的道理想必你也知晓?”
郑隐道:“天下分裂,北秦南晋,战乱不休,神君所言三亿之数,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