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贼将陷入进退两难、缺粮缺水的困局。”
龙鹰老脸一红,尴尬地道:“还是老兄想得周详,我还想着大杀一场,最好是能干掉边遨哩。算突厥人走运,暂时放过他们,改为收拾薛延陀马贼。”
管轶夫心悦诚服地道:“我管轶夫从不服人,但亲眼见过鹰爷以独门奇兵纵横贼兵群内似入无人之境的雄姿后,连以前不肯信的事都相信了。”
龙鹰偕他朝营地走回去,准备召集众领袖,重新定计,顺口问道:“我不明白管兄最后的那句话。”
管轶夫道:“有关鹰爷的事,在塔克拉玛干一带传得最厉害的,是鹰爷凭一人之力,在遮弩和边遨等逾万人的围攻下仍可从容突围,且击退了声名狼藉的参师禅。”
龙鹰道:“确有夸大之处,老荒和我是先后突围,为何你不问他?”
管轶夫道:“我不敢问,因怕听到不符传言的东西,失去希望。”
两人对望一眼,同时放声大笑。
龙鹰预言的风雪,终于开始了。
起始时刮起狂风,吹得树摇叶落,宛似风雨欲来,初则是点点轻如棉絮的飘雪,接着变成一片片的,到滚为一球球幼儿拳头般大的雪丸后,整个草原变成白茫茫一片,白雪压树盖草。花了两个时辰做准备工夫的精兵旅,因主帅的预言成真,一队队兴高采烈地朝大沙海方向开去。战马马脚均套上特制的靴子,又以羊皮护体,不惧雪伤沙害。
龙鹰等一行四十骑,仍留在营地至沙漠区中间一处丘岗上,除虎义须领路外,囊括了所有高手,龙鹰还传了他们以气御马的秘术,此刻人人士气昂扬,满盈信心。
荒原舞笑道:“如果突厥人没有来,我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