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有这么和我们坐在一块儿闲聊,不糗你糗谁?哈!”
符太道:“但我今天真很有感觉,很开心,生命充满着动人的意境,全赖鹰爷一手炮制出来,我更是破天荒第一次为别人的事高兴,你们不会明白对我是多么大的改变。”
荒原舞好整以暇的道:“有什么难明白的,只看你肯有问有答,便知你变得多么厉害。”
众人大笑,包括符太在内。
桑槐辛苦地喘笑着,叹道:“笑死我哩!人生难得才有这般开怀的日子。”
龙鹰问符太道:“有可能在拿达斯弄一场不管城式的瘟疫吗?”
符太爽脆答道:“不是不可能,但非常困难,先不说是荒漠内的一片绿洲,即使是更易用毒的地方,要有‘鱼目混珠’之效,仍非容易。所谓药家三要,首要观其势,势指的不单是地理建筑,还泛指风向、寒湿,而最重要的是‘药媒’。媒又分生媒和死媒,动媒和静媒,至巧妙是利用飞虫走蚁播药,须是真正高手方办得到,另两要简单点说,是察其心和混其毒,要清楚说出来,鹰爷恐怕明天太阳出来仍没法回帐去睡觉。用药之道,博大精深,欲炮制一场假瘟疫,没有一年半载的准备工夫,休想有成果。”
荒原舞皱眉道:“可是当日你说起不管城那场假瘟疫,好像只需于水源处洒些许毒便成,易似不费吹灰之力。”
符太阴恻恻地道:“荒兄明鉴,由于事情牵涉到本人施毒的秘技,故不得不含糊其词,好混淆荒兄视听,请荒兄见谅。”
荒原舞这才知道踩进了他的陷阱去,向其他人摇头苦笑。
符太这番话大有深意,仍是锲着“明白有不同层次的明白”这个话题,很多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