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窗外望去,看到对面的书房,也看到对联。
李裹儿念道:“‘五伦之中自有乐趣;六经以外别无文章’。很有意思呵!”
独孤倩然轻柔的道:“范先生对此联有别的看法吗?”
龙鹰心呼不妙,朝宋问瞧去,果然被他狠盯一眼,忙道:“独孤小姐太看得起小弟哩!在郡主面前,怎敢班门弄斧。”
李裹儿“哦”的一声道:“这么说,你是另有高见了。说出来听听呵!本郡主并不是小器鬼。”
刚才是不妙,现在则是糟糕。
千算万算,亦算不到商月令会以“宋问”的身份取团领之位而代之,亲身伺候。否则刚才就不会那么情挑诸女,虽没有居心,却是他一贯作风。
今次宋问故意不看他。
龙鹰硬着头皮道:“别的我还可以,但对五伦是哪‘五伦’,实弄不清楚,虽然读过几本书,却从未碰过‘六经’。嘿!小弟只是个不学无术的人,对由满腹经纶的人作出来的对联,难有同感。”
宋问讶道:“事实上范兄已毫不含糊地回答了郡主和独孤小姐的问题,且是不露痕迹。这副对联对纵情放志之士来说,确是保守。‘多情公子’侯希白有相同的评语!”关中小姐里看来最年轻的小姑娘雀跃道:“从未听曾参加过‘仙迹游’的人提及这些逸闻,我们是沾了郡主的光呵!”
众皆莞尔。
现在连对“范轻舟”有敌意的武延秀,亦知他非是寻常之辈。换过以前,武延秀哪会管你是谁,现在则谨慎多了。
宋问道:“请郡主到桌旁坐下,是这张椅子,秀珣场主坐的就是这张椅子。”
众人全体随宋问移返圆桌去,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