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是终瞒不过你。”
龙鹰道:“我看她根本不打算瞒我。”
桂有为道:“她是一意瞒你的,好在近处观察鹰爷,看你如何了不起。第一晚送你返观畴楼后,她兴奋至来找我谈了你整夜,累得我没觉好睡。鹰爷真了得,像月令这么心骄气傲、孤芳自赏的一个人,竟也给你耍得团团转,喜羞难分,表面虽不住骂你口没遮拦、大胆无礼,作风近似流氓无赖,实则私心窃喜,情难自禁。我这个作师兄的,亦为她寻得好归宿高兴,虽然对不起鹰爷,但是不会后悔。”
又道:“月令问我为何你会去惹河间王,我告诉她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龙鹰思量片晌,沉声道:“我本不打算告诉帮主,直至此刻仍是犹豫难决,因为说出来会与帮主现时的取向和想法产生严重的冲突,后果难测。”
桂有为不悦道:“你怕我再次出卖你吗,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我桂有为绝对坚定不移,否则怎对得起‘少帅’寇仲和徐子陵,还有对我帮大力扶持的太宗。”
龙鹰道:“帮主如何看待李显的登上帝位?”
桂有为呆瞧他一会儿,道:“我记起了!以前鹰爷曾问过我同一问题,我当时避而不答,原来背后竟含深意。”
龙鹰诚恳的道:“请帮主赐告心里真正的想法。”
桂有为定了定神,道:“我明白鹰爷在担心韦妃和武氏子弟互相勾结,形成乱政的新势力。我曾多次接触路过扬州的京官朋友,向他们说出忧虑。但以我收集回来的消息,予我的印象是此祸发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至于详情,则人人守口如瓶。”
龙鹰道:“帮主是老江湖,怎都可猜出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