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否认不了,道:“念念不忘是因老夫治好她儿子的怪疾,郡主明白吗?谁敢如此凭空捏造,损害老夫的声誉?哎哟!”
安乐郡主在他胁下软肉重重扭一记,嘟长嘴儿道:“这一下是小惩大戒,既罚你装蒜扮老,又罚你对太子妃和梁王不敬之罪。哼!竟敢说他们凭空捏造。”
龙鹰心中一震,真正的情况比他想象的更不堪,郡主府正是韦妃和武三思偷情的地方。安乐不但晓得两人的私通,且参与他们的谈话,由此可知安乐和韦妃的关系是多么密切,安乐亦不将她的太子老爹放在眼内。
安乐为要他就范,揭秘般的道:“梁王向太子妃提出两点,证明神医乃精通御女术的人。他说奚族虽向有‘寝妻’之习,奚王因感激神医,让美丽的妃子陪神医几晚毫不稀奇,可是这么多年后,奚王妃仍要来个移船就磡,当是心甘情愿,如果王太医在榻子上没有过人之长,奚王妃怎肯如此?”
龙鹰心里大骂武三思,说得不堪抵死,但亦生出好奇心,问道:“这不是凭空捏造还可算是什么?第二个理由又是什么?”
安乐郡主以不到他不承认的娇态悠然道:“梁王说神医首次来东宫时,曾在太子和一众臣子面前主动提起御女术,还侃侃而谈,显示出很有心得。告诉裹儿,是否确有此事呢?”
如果武三思就在眼前,龙鹰会活生生掐死他。龙鹰确有说过这方面的事,不过却是在询问下提出来,只一句半句,非是长篇大论。但由武三思说出来,却成了另一回事。
武三思这么说他于其有何益处?难道他应付不了韦妃的苛索,希望韦妃转移目标?照道理不论武三思如何辛苦,也不会让“肥水流往别人田”,惹得眼前的小荡女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