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的时候,就像宽公般想不通对方一副不杀我不罢休的样子,宁儿也使我猜到小可汗、杨清仁等有大图谋,所以故意孤身上路,竟然发觉敌人布下天罗地网来阻截我。哼!想玩捉迷藏吗?他们算老几。”
宽玉用神打量他,道:“轻舟是个有先见之明的人,故能屡次避过大祸。”
稍顿续道:“‘南人北徙’的计划妙至毫巅,但靠的是运气,只要在任何一个地方出错,势万劫不复。杨清仁虽变身皇族,在朝廷有影响力,却欠缺实权,且因时日尚短,地方官府绝不用看他的脸色。”
想骗宽玉真不容易,论智慧,他是接近台勒虚云那级数的超卓人物,故而有必要让他清楚掌握行事的情况,有他主持,可省去龙鹰的烦恼。
龙鹰道:“技术就在这里,我将‘南人北徙’与‘偷运私盐’同流合运,把北帮和岭南越家全拖进去,他们的影响力直达地方官员,我则在中间调度。整件事最重要是能否速战速决,夜长则梦多,最是不利。”
又问道:“宽公的一方进行得如何?”
宽玉道:“我们的情况,可分两方面来说。在落籍上,基本没有问题。这方面多谢那个奸贼,在过去的十多年,一直通过种种手法在洞庭湖的数百村落做手脚,取得假身份、假户籍,我也有参与其事。由于地方偏僻,汉人官府无从核实查究,有几条村子全是我们的人,所以将区区万多二万人安插往总坛外,问题只在如何掩人耳目,非是办不到。”
宽玉口中的“奸贼”,指的该是台勒虚云。宽玉虽熟悉他,却没法像龙鹰般明白他。
龙鹰讶道:“竟然不到二万人,我还以为实际的数目远不止此。”
宽玉以带点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