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不闻不看,沿场边绕往北球门后方,注意力紧锁着关中队诸人。
宇文朔非比寻常,对他的意图一目了然,骂他奸狡,是言重了,在战场上,奸狡等同多智,是愈奸狡愈好。
独孤倩然淡淡道:“无耻无义!”
听她这句评语,知她对不分是非黑白、没有做人立场的“范轻舟”已告心死,因误以为自己避不下场,免负上关中队手下败将之名。
其他队员纷纷朝往北门一方远去的“范轻舟”瞧来。
杨清仁至此才将对商月令的注意力收回来,他的反应迅捷似如电闪雷鸣,立即掌握情况,微笑道:“到他不下场吗?我们将他逼出来,否则须负上见死不救的不义之名。”
他始终对“范轻舟”的了解比其他包括宇文朔在内的队员深入,把握关键。
李裹儿“哦”的一声,失望溢于言表。
宇文朔回复止水般的冷静,道:“仍依拟定的策略行事。郡主请!”
商月令在宋明川和商遥陪同下,抵达位于中线东面唱筹台前方的位置,由宋明川登上唱筹台宣布下场比赛两队的名称、每个人的名字。这都是之前的比赛没有的,以示隆重。接着公告由商月令亲任唱筹官和主持开球礼,登时惹来满场喝彩和掌声,热烈的气氛,大大冲淡了范轻舟拒不落场比赛的负面影响。
商月令从爱婢安雯处接过七色马球,仪态万千的朝球场中央举步。
李裹儿和穆飞准备就绪,策骑对峙,静待美人儿场主开球的一刻。
李裹儿有点紧张,呼吸稍促。
穆飞尽敛锋芒,变得气定神闲、意态自然。
草窝子倏地静下来,近五万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