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楼在望。
符太道:“不接受也须接受。眼前是个死结,敌人一意杀我们两兄弟,群殴早晚发生,你将之化为一场可限制人数、手段,公开进行的比拼,在这样的情况下仍奈何不了你,不但输掉气势,还输掉士气、斗志。最厉害的,是失掉军心。唯一的问题,是你真的可过关吗?上次你是有林可恃,现在只是大片空旷的雪地。”
龙鹰微笑道:“岂止一片雪地,是雪地上的战场,唯一的分别,是如在真正的战场上,对方将倾尽全力,不择手段的来杀你,明天则必须守点不成文的规矩。还不明白吗?在战场上,我龙鹰何时吃过亏的?”
说毕催马加速,驰进则天门楼去,符太紧随其后,踢得雪粉溅飞,如升起一片白色薄雾。
回到贞观殿后院小楼,荣公公在等候他,符太到澡房洗冷水浴,两人到偏厅说话。
龙鹰道:“圣上情况如何?”
荣公公道:“圣上今早和鹰爷说过话后,一直昏迷不醒,幸好呼吸均匀,该为进入半龟息状态。圣上现在撑得一天得一天,希望撑至禅让之时。”
历代帝皇,只有两种传位之法,正常的是父死子继;另二种是被逼的,美其名为“禅让”。
“女帝”在何时、何等情况下“禅让”,乃整个宫廷激斗关键所在,决定了龙鹰是否有足够的声威全身而退,并为“女帝”办理身后事。
龙鹰问道:“公公有何打算?”
荣公公道:“依胖公公意思,小荣该留在宫内效力。公公说过,皇宫是最适合我们的地方。小荣有今天一日,全赖胖公公提携。”
龙鹰皱眉道:“有可能吗?”
荣公公道:“对此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