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故,玄廷也就没有做出什么改变。
但实际上,这情况是不妥当的。
玄尊长时期坐镇一地,又是在经常斗战之中,其手段也会逐渐暴露,更容易敌人所针对,对守御其实也是不利的。
武廷执缓缓道:“以苍芦过往的功劳,足可升任为廷执。”
“不可!”
“此举不合适。”
“不妥当!”
此言一出,立遭下面的廷执出声反对,不是一位廷执,而是多数都是如此,显见所有人都知道苍芦的脾性,同时也能看出这位的人缘有多差。
陈廷执道:“那就只有安排他去其他洲宿镇守了,各洲宿如今合适去处么?”
韦廷执道:“玉京那里倒是有一个……”
戴廷执这时摇头道:“不妥,苍芦这人杀性太多,又与同道不甚和睦,我在奎宿之时,一直负责支援娄宿事宜,可是每回传声过去,这位都不作理会。
别处还罢了,到了玉京那里,怕是更难以同道相处,玉京那里可是守御要地,戴某以为,不可交给这位。”
在座廷执都是点头,玉京那里三位玄尊虽然各自分镇一裂隙,可彼此唯有互相援结,才能安稳守持住,这么一个只会得罪人和令同道难堪的人,无论如何也不适合去那里。
钟道人这时发声道:“我不看不如这样,先令苍镇守从镇守之位上卸职,待有合适之位时,再安排这一位上去,期间功俸不裁,诸位以为如何?”
陈廷执道:“此法倒是合适。”
首座道人抚须一思,道:“此举也算妥当,苍道友为娄宿镇守百六十载,功劳不小,依旧算其功俸,待有适合,待再作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