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正原点点头,他入内换了一件衣服,随后唤上一个役从便就出了门,因为申、余两家相隔较近,平时也经常往来,彼此很是熟络,所以到了门前,就被请入了进去。
余名扬闻知他到来,便把他请入了书房。
待沏茶之后,余名扬挥了挥手,让役从下去,道:“我观申兄心神不宁,是否有什么事?”
申正原从袖中取出那一瓶神血,摆在案上,叹了一声,道:“余兄,他们果然来寻我了。”
余名扬很是谨慎的没有拿手去碰,问道:“这是何物?”
申正原将神血的来历简略说了一下,道:“按照青先生的意思,这东西一旦投入水源之中,就可将身有安人血脉的子民污染,化为异神神裔,至于是否对我天夏人也一般有用,现还难知。”
余名扬忽然站起,郑重对他一礼,道:“申兄及时来告知,我等替东庭子民谢过申兄了。”
他知道此举也是冒了极大风险的,王管事之所以放心申正原一人出来,其实就是隐隐将申正原的家小当成了人质。
申正原赶忙也是站起回礼,道:“不敢,此是申某当做之事啊,申某岂能因一己之私而害万千人?”
他又提醒道:“余兄,这神血王管事拿来了十二瓶,但这东西很可能不止这么许多,而那青先生很可能找得也不止申某一人,许可能也会寻他人如此做,必须将此人抓住,把那些人找了出来,才能杜绝此事发生。”
余名扬点了下头,严肃道:“余某有数,还请申兄在此先等候片刻。”
申正原道:“是,只我不能太晚回去,否则恐王管事生疑。”
余名扬想了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