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的。
至于追根溯源,以他的法力功行,还有所掌握的大道目印,若是此獠有牵扯到更上层的神祇,也自是能寻了出来。
他道:“此事不难。”
聂昕盈是了解张御的,知他从来不说大话,见他说得这般轻松,那必然是能做到的,心中也是暗自感叹。
在上宸天一战之后,张御坐上了玄廷廷执之位,并向各洲宿玄首镇守传告,她听闻之后,也曾好奇向邓景请教过张御功行如何。
邓景却是没有立刻回答,慎重考虑了下,说这位不是自己所能评价的,因为当时张御已是摘取上乘功果,哪怕在天夏上层,也是少数几人,其所掌握的道理,必然是高过他的,唯有真正同辈才可作出真正评判,若非要他言,那么此等修道人,那便是可望而不可及。
聂昕盈当时闻言,心中震动是很大的,但同时也为张御这位同门的成就感觉到骄傲与欣喜。
张御此刻眸光微微闪动,向着这一根白枝之中深入观望进去,很快就剥看到了里面那一团白色的神性之气。
这气息照显出来的是一名银袍老者,这是一个大匠打扮之人,表面上望去乃是一个天夏人,因为塑造此神的信众就是天夏工匠,受了工匠心意之寄托,其称得上是天夏造物之神,自也是天夏人的形貌。
其现在是离不开此间,不过若是再继续下去,吸收更多知识技艺,那便可以脱离这里,不必再寄托于此。
此刻随着他的力量到来,这异神露出了惊惧之色,祂发现自己的一切都在张御目光之下无所遁形,祂所知道的东西,祂的神性的生成,都逐渐从根源上呈现出来。
祂此刻连忙摆出最为谦卑的姿态,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