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不觉有些有些头疼,前些时日被吸摄血液的地方也是隐隐作痛,他无奈道:“半刻不得安歇。”
刍岸道:“陛下可先处置陛下之事,在下可在外等候,随时可以继续。”
烈皇道:“那就劳烦使者稍待了。”
刍岸在那名亲信引领之下,就避去了偏殿。
过未多久,一名五旬左右的老成军尉走入了进来,对座上烈皇一礼,道:“臣下见过陛下。”
烈皇起手一托,道:“免礼,这位军尉,辅授在前线可还是好么?”
军尉言道:“辅授擅长统军,从不轻敌冒进,对面将帅虽然经验丰富,但是并不能奈何辅授。只是辅授却常常言,哪怕换了一个人来统军,只要依托防线,循规蹈矩,一样也可如此,不会有何区别。”
烈皇道:“辅授谦言了,他人哪里有辅授这般威望。”
军尉这时抬头道:“陛下,辅授虽然身在前线,可仍是挂念陛下,却是特意来让臣下前来陛下问一声,陛下是否按照先前所嘱咐的那般立契了。”
烈王神情有些不自然,他道:“你可转告辅授,寡人已是按照他所嘱咐,半分无有差错的照做了,那东西尚在,寡人并无半分虚言。”
军尉马上道:“不敢怀疑陛下,辅授托臣下再问,若是陛下照做了那件事,不知可曾有看到那物么?”
烈王叹气道:“至今不曾有见到。却也不知哪里出了问题。”他又加了一句,道:“寡人确然是按照长老所言行事,绝不会弄错的。”
军尉道:“既是这般,臣下会如实转告辅授长老,只是辅授长老还托臣下转告陛下一句,若是六派让做什么,陛下千万不要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