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护到此的?”他忍不住道:“尊驾身为真修,怎可听命于一玄修呢?”
许成通奇怪道:“难道有甚不妥么?”
濮义大声道:“不妥,大不妥!”
他激愤言道:“我真修所学,方才是道脉之正统,需知先有真法,而后再有玄法,玄修本该在我辈之下,一如凡人一般供我驱使,又怎么可以凌驾于我真修之上!”
因为方才之事他颇为不满,再加上平时胸中颇有积郁,所以他此刻也是借此言一时宣泄了出来。
许成通却是嘲弄般撇了他一眼。
濮义很不满许成通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道:“阁下莫非觉得我说的不对么?”
许成通嗤笑道:“尊驾是因为玄法之法不正么?我看非是如此,尊驾不过是因为手中无有权柄,享不得以往之利,而自己又是无能,故是所以才记恨仇视玄修吧?”
对于濮义的心思他太清楚不过了,因为逃去幽城的那些修士有不少就是这种人。
在天夏上古之时,修道人可以说是一不二,对下面也是予取予求,莫看真修避世,可修行本在天地之中,又哪里真是能避开的?也一样有仆役在外打理俗务,为他们供应各种修道外物。
可如今却是不同了,现在天夏对修道人约束严厉,任谁也不能肆意妄为,你要求什么,就得靠自身付出,这样就令很多真修感觉很不适应。
濮义看起来是针对玄修,实际上那只是表面,他们真正想要的,是想回复到以往修道人独掌权柄,随意吞剥天下的旧日光景之中。
濮义一听这话,面孔一下涨得通红,也不知道是被戳中了心眼,还是心中激愤所致。
要是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