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信物在此,不然叫我无法信重。否则这两位若是回转,再起反复,岂不是空谈一场?”
他现在表达的意思,就是我可以与你谈,但是你需得有分量的人到此,当初什么人,现在还是什么人了,若是找不回来,对不起,只你自己,却是分量不够。
但若对方真把这两人找回来了,以这两人的态度,问题自也是可以顺利解决了。
任殷平神情平静,吩咐侍立一边的弟子,道:“叫王师弟把狄溟,戚未央二人寻来。”
过有不久,王道人带着两名年轻弟子来到殿上,稽首道:“师兄,两位师侄都已是唤到了。”
任殷平道:“师弟,你来和韦廷执说。”
王道人道一声好,他转向韦梁,指着那一名白衣弟子,道:“韦廷执,这位狄溟,乃是瞻空师兄的嫡传弟子。”
狄溟对着韦廷执一礼,
王道人又一指另一名少年道人,道:“而这位戚师侄,则乃是我大师兄亲传弟子。”
那少年道人看去也就是二十出头,然而身上气机勃发,可见根基异常之厚实,被指到时,他也是不慌不忙对韦梁打一个稽首。
任殷平淡淡道:“把符信拿出来,请韦廷执过目。”
狄溟,戚未央都是道一声是,各自从袖中取了一枚符信出来。
王道人笑着道:“韦廷执,这两封符信乃是我大师兄和二师兄留下的,说是将门中所有事宜,都是交托给任师兄处置,还请韦廷执一观。”
韦廷执神情微凝,他将两枚玉符拿了过来,查看了一下,见上除了交托文字,还有两人之落名签印。
他心下一沉。
其实别的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