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仇司议来到了座前,揖礼道:“司议可有关照?”
向司议和颜悦色道:“仇司议,你擅长推算,可能推算出来,我元夏各处还有多少人意图去往上境么?”
不待仇司议开口,他又说了句,“嗯,此事重要,若是要用宝器,那也是可以的。”
仇司议心中一动,可他没有顺着向司议的话头说下去,而是道:“此事若不涉及具体之人,则无需宝器,仇某此前尚能感觉到,意图上进的气机此起彼伏,然而现下却是一无所感,想来便有人还做此想,近日当也是不敢行渡了。”
向司议道:“仇司议在这等事上的推算向来是准的,这我却是信你。”又看了看仇司议,道:“仇司议,你也是求全之人,可曾作过此想么?”
仇司议叹了一声,道:“仇某初时也曾有过这个念头,只是推算了一番,发现却是没未前路,故也是作罢了。”
向司议点了点头,道:“仇司议过去曾是两殿司议,虽然去位,可向某明白,此事对你颇为不公,你可愿重归两殿,再为司议么?”
仇司议听他这么说,这一刻倒是当真有些心动。似在这等擅长推算之人过去颇受排挤,所以坐上了司议之位,就很快又被找了个由头让他去位。
如今若是能够坐回司议之位,那有助于他达成穆司议的那个交托。可是再一想,他却是忍了下来。此事需等待机会,不能操之过急。
故他摇头道:“还是罢了,仇某除了推算,斗战之能也委实一般,照理我也该退却不闻世事了,如今能为两殿出力,已然全我心愿,不用再多生事端,阻了他人之路了。”
向司议看了看他,认为这位是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