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到元一天宫这里还是如此,难道真是这样?
丘宫道人道:“道友,我并非是夸大其词,我虽后进,可这些时日也与此辈有过接触,此辈暮气沉沉,心思不一,还不愿奋起一战,我稍微透露一些意思就立刻回避,试问和这些人在一起,又怎能追逐道途?”
妙乙轻轻点头,又问道:“那道友以为,元夏一旦与我决战,这些能为元一天宫出多少力呢?”这是她最关心的事情。
丘宫道人不屑言道:“这些人个个擅长明哲保身,现在不过是迫于元一天宫威慑才是屈居其下,真心实意站在元一天宫这边并没有几个,我天夏若与之交手,就他们本心而言,能出三分力就不错了。”
说到这里,他神情稍微严肃了些,道:“只是元一天宫似乎掌握着一些手段,所以难保他们最后被迫上阵。”
妙乙玉容之上若有所思。
丘宫道人想了想,道:“我成就上境也未有多久,所知也只是比道友稍微多上一些,道友若有什么不明,不妨去问覆象道友,他或能知悉一些。”
妙乙点了下头,在又一番论道后,她拜辞离去,转而去拜访了覆象道人,并提出了相同的疑问。
不过这一次,她从覆象道人那里得到的结论却是丘宫道人略有不同,这位言道:“诸位大能只是没有奋起一搏的心思罢了,但也可以说是在等待时机,这并非是说他们无智,只是他们或许看得比我等更为通透。”
他又道:“与元一天宫之道争,乃是我等因为道念不同,才与其相争,余者不争,那是他们自身已然弃道了,那我等也不必去强求了,最后能得道果之人,终究不会是所有人,有道者得之,无道者可舍之,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