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元夏,常某想着与两位经历相近,或许能明白在下这番苦衷的!”
“不错!”
“正是如此。”
姜、蕞两人俱是一脸正色。
常旸略显感动道:“果然两位道友是理解常某的,毕竟只有活着才有机会啊,活着才能见到变机啊。”
他这一句话却是引起了姜道人和妘蕞两人的共鸣。
他们当初也是反抗过的,可是没有用,目睹着同道一个个败亡,他们也是动摇了。
毕竟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才能看到机会,只要他们还活着,那么就有希望。若是将来元夏不行了,说不定他们还能重新站起来,总之他们还有得选择,而那些激烈反抗因誓不妥协而被剿灭的同道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两人看了看常道人,如果不是投降过一次的人是发不出这等心声的。
常旸叹道:“所以常某只是想求活而已,若是元夏势大,天夏将亡,那么投过去又有什么不可呢?可若非是如此,常某还是继续待在天夏为好。”
妘蕞这时忽然出声道:“常道友说自己是外派之人,如今既然投靠了天夏,莫非不曾立下约束誓言么?”
常旸怔了下,摇头道:“常某出身宗派已灭,放眼天下,没有能与天夏交锋的大派了,就算反叛,又能投到哪里去?天夏根本无必要约束我等。”他又看向两人。“不过真是有约束,两位莫非没有办法化解么?”
姜道人道:“常道友说得不错,就算真有约束也没有关系,只要不是当场崩亡,我元夏也自有办法化解的。”
常旸道:“这就好啊,这就好,也不知投向了贵方,能得什么好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