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觉无以拿他如何。”
张御点点头,示意了一下,传司议恭敬一礼,退了下去,而后他一抬手,背后又有一名道人站了出来。
卞司议看去,道:“凌司议?”
凌司议似是保持着原来的智识,面上带着一丝歉然,道:“卞司议,却是对不住了。”说话之间,伸手一推,身外各色光华涌动,向着卞司议涌来。
他之道法会根据他人道法变化而变化,一般来说,总能占据上流。
张御也想看看,这两者之间的碰撞会是什么结果。
他并不能完满知悉对方每一个人最深层次的东西,但是能把其人与自己对敌时的状态映照出来。
其实生死之间的较量,等于将自己道法一一展现给对手,有的时候比单纯言语描述还要全面的多。甚至比平日自己对自身道法理解还要更上一筹。
凌司议这一次落下,却是发现对方道法变化极致单一,要想胜出,唯有令对方不亡,这似乎矛盾,但道法之中还有封镇之法,适合眼下情况,故是道法神通也是开始朝着这个方向转变。
张御看得十分清楚,若是在外间还好说,但是这是在意域之内,就算真能将卞司议封禁了去,也没有意义,故他言道:“不必继续了。”
凌司议闻言,也是停了下来,回到了他身前,执礼道:“卞司议一身道法,全是寄托克杀之上,可是凌某无法克杀其人。”
张御点点头,道:“凌司议,且下去吧。”
凌司议恭敬一礼,道:“是。”
卞司议目中现出冷光,看着昔日那些同道在张御老老实实的听命,尽管知道这只是虚像,可仍是仍是感觉有些心中发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