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败亡了,这使得两殿之人对自己很是看不惯。
只是他不在乎,他相信卞司议肯定也是和自己一样,是准备好了退路的,只是最后没能成功罢了。
自己本事不够,脱身不了,这哪里能怨他?
可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又想起方才见到的景象,眉头不由皱了皱。
在那个景象之中,他方才若是继续进攻下去,正清道人似是会多出一种变化,具体不知晓,但是能下来必然是陷入生死相持之中。
这里一旦对上,那就是看谁的道心更为纯粹,谁的道行更深了。他不敢说自己能稳压正清道人,所以谁输谁赢都有可能,甚至还有一定可能同归于尽。
可是他并没有与人拼命的心思,他想求的稳妥胜利,而不是冒险搏命,不然他先前费什么那功夫干什么?
若是到被逼得性命委实难以保全的境地,那他或许还能尝试一下,但是如今并不值得。
他想了想,虽然观望到的景象前后出现了差异,可也不见得是算计失错,因为很可能是正清道人从天夏那里得到了什么帮衬。
但方才双方交手,两人等于互相论道了一次,对于彼此的道法也有了深刻认知,若是再是交手,他相信不会再是此前那等局面了。
不过想到这里,他又皱了皱眉,感觉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
到底是什么呢?
他仔细审视自己了一遍,却没有发现任何值得注意的地方,内外通透,一体纯然。可是没有发现,才是最大问题。似他这样的修道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生出这等感应的,一定是有什么地方有问题。
或者用镇道之宝查看,可万一此事正落在镇道之宝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