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的回忆。
她早就不恨当初叶长生对她做过的那些事情了，反而现在觉得当初那些都是一种情调。
只是，这事情无论如何都是不能如实告诉眼前这位前辈的。
否则叶长生这位她最爱的人恐怕顷刻间就要被灭杀。
冰凤只能撒谎。
但是被青裙女子这么一问，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是啊，你要心意相连，明明有更好的更平等的一些同心契约，为何要选择这种明显带有侮辱性的灵兽契约？
这问题要是换做叶长生，他眨眼间就能想出十几个合情合理的解释来。
只是，他张了张嘴之后，却还是没有出声。
现在的他恐怕不适合开口，而他也不敢使用任何传音之类的方法，在这个女子面前使用任何手段都是徒劳的。
“怎么？说不出来了？”青裙女子的声音严厉了起来，柳眉倒竖，一股煞气从其身上升腾了起来。
此女可不是什么善茬，作为在灵界较为活跃的一只天凤，她在上古时期，就在这一界留下了赫赫威名。
她一生气，即便是灵界的大乘都要心惊肉跳，更何况眼前这两位小辈。
“晚辈……晚辈……”冰凤嗫嚅着，脸上涌起了一抹红晕，仿佛羞涩无比的样子。
“这是晚辈的一点特殊爱好，还请前辈原谅！”冰凤洁白的玉容上，带着羞红之色，略带尴尬与难堪的说出了这样的话。
平淡的话语，仿佛带有石破天惊的威力，霎时间就让青裙女子面色大变。
她那原本冷冰冰，满脸煞气的面孔骤然间变得惊愕无比。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