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黑风旗，将这些黑雾放出了这片空间。
而后，拉着冰凤飞离了此地，远远的躲开了那团黑雾，似乎一点也不想沾染的样子。
“那是什么？”冰凤有些惊骇的看着那团将车老妖元神吞噬掉的黑雾。
看车老妖这样子，当真是神魂俱灭了，恐怕连轮回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般死状，可不多见。
“那是怨气，被他杀死之人的怨气缠着他！”叶长生淡淡说道。
“怨气，这……是那百万妖兽？！”冰凤蓦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惊呼道。
“不错，当初为了构建逆灵通道，他屠戮万妖谷百万妖众，炼制了妖魂石，自那之后这怨气就一直纠缠着他了！”叶长生说道。
刚刚搜魂了车老妖之后，叶长生便立刻明白了这老妖为何要出卖他了。
他本身就活不久了！
这团怨气缠着他，非但让他修为难以寸进，更是日日夜夜都侵蚀着他的元神，折磨着他，让他生不如死。
即便什么都不做，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年，他的元神就会被这团怨气彻底侵蚀，癫狂而死。
大规模屠戮生灵，无论是在人界还是灵界，都是相当犯忌讳的事情。
在人界的时候其实还好，即便车老妖屠戮百万妖兽，也没有暴露出什么问题来。
但到了灵界之后，问题便一下子严重了起来，天道规则对灵界修士的束缚无疑是比人界修士更严重的。
车老妖飞升上来之后，体内的怨气直接就大爆发。
差点就直接让他癫狂死去。
好在以他化神级别的神魂还足够强大，勉强将这些怨气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