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儿。</p>
老头儿表面上没动声色，可一只手握紧了又松开，脑门上开始有汗。</p>
到了最后，还是一声不吭。</p>
可他的身体，在微微的抖。</p>
岁数大了，很多事情，是遮掩不住的——跟贫穷和咳嗽一样。</p>
“您不发表点什么看法？”</p>
“法？”老头儿撩起眼皮“林中见烟，罚款三千。放火烧山，牢底坐穿。”</p>
我一乐“就这？”</p>
老头儿很肯定“星星之火，可以进所”</p>
我打断了他的话“你的仇，照着你的心思，报完了。”</p>
老头儿忽然不吭声了，但他马上又要扯点别的。</p>
我接着说道“二宗家，你不要装了——我都知道了。”</p>
老头儿的身体，猛然绷了一下。</p>
“你，你说什么”他掏了掏耳朵“我耳朵里毛多，听不清”</p>
我一只手，就把他胡子上的渣子拿下来了“茯苓糕，是不是？”</p>
老头儿身子一挪，像是要掖什么，早被我拿出来了。</p>
是一大袋子茯苓糕，让老头儿吃的就剩下一点底子了。</p>
老头儿见状，立刻跟我抢“吃个糕你也跟我抢，我犯法了？”</p>
“你是没犯法。”我吸了口气“要不是江夫人那一句话，好些事情，对我来说，是不是，就是一辈子的未解之谜了？”</p>
老头儿还是一副什么都没听明白的样子，要把那个袋子给抢回来“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