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左脚越来越疼了,心一横,妈的,被抓就被抓,哪怕被抓,那也有一丝生机,比憋死在这里强。</p>
这么想着,我就把药瓶给拿出来了。</p>
结果刚要把塞子拔下来,就听到了一阵很古怪的声音。</p>
“窸窸窣窣”</p>
像是——有东西在爬!</p>
卧槽?我第一个反应就是爬爬胎。</p>
不对啊,这地方的气候并不适合爬爬胎,那能是什么,死人蛟,麒麟白?</p>
前段时间跟那种东西打交道,搞得我有了爬虫ptsd,立马站起来,奔着那个方向看了过去。</p>
微光之中,我看清了那是个什么东西,一下就愣住了。</p>
那是啥啊?</p>
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穿着一身白衣,四脚着地——速度别提多快了,好像她天生就习惯用这种姿势行走一样。</p>
贞子?</p>
这东西从哪儿冒出来的?</p>
我想看清楚她是个什么来历,可行气受了很大的损伤,一运行,体内就是一股子剧痛,不由自主就往后退了一步。</p>
这一退可倒好,撞到了身后的栏杆上,当时就是“嗡”的一声巨响。</p>
不好了</p>
那个东西迅捷的动作一下就停住了,猛地抬起头,也看向了我。</p>
乱糟糟的长发下面,是一张惨白惨白的脸。</p>
这可坏了——我头皮一炸,这玩意儿真是恶鬼,我现在的身体,还真没法把她给怎么着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