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说道:“广林将军率部还……还在天门山。”
“什么?”上官秀扬起眉毛,鼻子都快气歪了。己方与史凯文叛军的作战已经快打上一个月了,而最先起兵动身的广林一部竟然还在南岭县境内,竟然还留在天门山内,还没有进入双台县,这么长的时间,广林一部就算用爬的也爬出天门山了。
此时,连一向为广林说话的东哲也是面色凝重,低垂着头,不发一言。
吴念仰天长叹一声,说道:“养虎为患,大人,我们这就是在养虎为患啊!广林投靠我军是假,欲在南岭县称王称霸才是真!”
说到这里,他连连摇头,现在再说这样,于事无补,现在再去埋怨和指责东哲当初对广林的庇护,也毫无意义,当务之急,是得先解决孙潼这个心腹大患。
孔笛眉头紧锁地说道:“如果无人能牵制孙潼骑兵,让孙潼骑兵于彰武县内来去自由,那么这支骑兵将会让我军将士防不胜防,我军先前攻陷的佩城、桐城、厚安乃至平政,都有遇袭的危险。”
上官秀眯了眯眼睛,对肖绝说道:“阿绝,取纸笔来!”
“是!秀哥!”肖绝答应一声,取来笔墨纸砚。上官秀提起笔,沉吟片刻,给广林写去一封亲笔书信。
这封书信措词严厉,责令广林,必须在收到此信的两日之内,率军挺进双台县,若是未能如期做到,将视为抗令不遵,以军法论处。
以前,上官秀对广林还是带着一些敬意的,如果不是有广林一部的倒戈,史凯文率部大举进攻贞西时,战争不会那么快结束,己方的伤亡也不会那么少,可以说广林对贞西军是有恩情的。
但是现在,上官秀对广林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