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此行的意图,我担心,接下来连秀哥都会发生危险!”
他瞪眼说瞎话的本事也不容小觑,现在上官秀明明熟睡在温柔乡里,可在他口中,上官秀似乎业已岌岌可危,朝不保夕了。
众人互相看看,纷纷点头,无奈地说道:“也……也只能如此了。”
应连的随从们给唐钰飞鸽传书,讲明金州这边发生的意外状况。但贞西距离风郡千里迢迢,即便是飞鸽传书,一去一回的时间也不短,差不多需要半个月左右。
在上官秀、唐婉芸、唐钰三方的勾心斗角之下,应连成为了牺牲品。
虽说直接杀他的人是唐婉芸,而实际上,他是死在上官秀的手里,只不过上官秀用的手段很高明,即便杀了人,手上也没沾血,他和唐钰之间的关系没有遭到任何的破坏。
翌日,日上三竿,上官秀才从睡梦中醒过来。
他睁开眼睛的瞬间,脑袋疼得像要裂开似的,这就是宿醉后的苦果。他闭着眼睛,在床上躺了许久,直至听闻脚步声传来,他才重新睁开眼睛,慢慢从床榻上坐起来。
“上官大人,你醒了?这是醒酒汤,喝下之后会感觉舒服一些!”床榻旁传来女子的说话声。
上官秀扭头一瞧,只见初兰站在床边,手中端着托盘,托盘里放着一只大碗,里面装着黑乎乎的汤液,品相难看,味道也难闻。
他皱了皱眉头,抬手轻轻揉着额头,问道:“你怎么来了?谁让你进来的?”
“大人,这里可是郡主的房间!”初兰弯着腰身,关切地看着他,小声提醒道。
郡主的房间?!上官秀放下手,下意识地扭头向四周观瞧,可不是嘛,这里正是郡主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