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将官,加到一起总共有数十号人之多,现在上官秀一句话,便让这些人统统人头搬家。
詹熊躬身施礼,插手领命,见安义辅还呆站在一旁久久未动,他用胳膊肘推了推他,低声提醒道:“老安,快领命啊!”
安义辅回过神来,满脸无奈地向上官秀拱手施礼道:“末将遵命!”
詹熊拿着这张长长的名单,和安义辅走出县守府的大厅,来到外面的前庭院中,詹熊一抖手中的名单,大声说道:“带人犯贺云、张淮、左永仁!”
随着他的话音,有贞西军兵卒把贺云、张淮、左永仁这三名谋士推了出来。
不用兵卒踹他们的膝弯,三人已不由自主地跪到地上,其中左永仁泪流满面,冲着大厅哭喊道:“大人,小人知错了,大人饶命啊,小人知错了……”
听闻外面的哭喊声,大厅里静的鸦雀无声,诸将皆忍不住扭头向外望去。上官秀则是手中端着茶杯,慢条斯理地喝着茶水。
洛忍看了看左右,起身走到上官秀的身旁,低声说道:“秀哥,只广林一人之错,又何必杀掉这么多人呢?在广林的这些手下当中,也不乏能被我们所用之人,杀掉也太可惜了。”
上官秀刚才已经说过,谁为广林及其部下求情,便以同党论处,恐怕在场的众人当中除了洛忍之外,也没有谁敢公然违抗上官秀的命令了。上官秀暗叹口气,深深看了洛忍一眼,同样低声说道:“阿忍,我们现在没有那个时间。”
“什么时间?”洛忍满脸的莫名其妙。
上官秀耐着性子,压低声音,认真地讲解道:“分辨广林的属下当中谁为忠,谁为奸,谁能被我们所用,谁又不能被我们所用,那需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