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上官秀心里明白,他不是非要和广獠过不去,只不过广獠倒霉,正好撞到枪口上了,孟秋晨虽为军师,但并不服众,更无威望,这次广獠冒犯他,他正好借题发挥,以此立威,警告军中的将士们。
上官秀思前想后,最后咬了咬牙,向门外的军兵说道:“来人,广獠以下犯上,责打二十军棍,不得留情。”
负责执行军法的都是宪兵队,对于自己的顶头上司,他们又哪敢下死手,这二十军棍,其实就是在打脸,在打广獠的脸,以及军中将士们的脸。
广獠见到秀哥是向着孟秋晨的,他立刻蔫了,活像是小孩子去告状,在家长面前没告赢,心里那个委屈啊。最终这二十军棍还是打在了他的身上,广獠皮糙肉厚,执法的宪兵更没敢下重手,二十军棍等于是给他松了松皮子,但回来之后,广獠可不敢再对孟秋晨吹胡子瞪眼了。他尚且如此,其他将官看着孟秋晨的眼神,也多少带了几分敬畏之色。
这自然是孟秋晨想要的效果,身为军师,若不能服众,那他以后在军中说的任何话都如同放屁一样,没人会听,他留在贞郡军中,还有何意义?
见在场的众将都不言语了,孟秋晨微微一笑,说道:“诸位将军说得没错,我军是从南方一路打过来的,但诸位将军觉得,现在南方的各郡县还是在我军的掌控之中吗?敌军的各路军团都在南下,层层设堵,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们,我军所控的那些郡县,早就被宁南军夺回去了,现在我军若选择原路返回,只会是死路一条,陷入敌军的重围。向北方突围,看似荒谬,实为险中求胜之道。连我们自己都认为此路不通,宁南军就更不会料想得到了,没有预料,就没有提前准备,就没有提前设防。打仗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