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陵下意识地看眼上官秀,没敢再多说什么。
这次护送官银的是宪兵队,而且人数不少,有一个兵团,上万将士之众,最为关键的一点,银子是在郡城城内被劫的,就算没有宪兵,光是郡军,就不是寻常劫匪所能应付的。
官银在郡城内被劫,只存在一种可能,有人在监守自盗,那么负责押运的宪兵队,就是最大的怀疑对象。
尤陵明白这一点,唐凌明白这一点,上官秀更明白这一点。
要说该当、子隐的野心很大,这点上官秀绝不怀疑,但要说该当和子隐监守自盗,把主意打到了五百万的官银上,上官秀无论如何也不相信。
现在正是他二人的上升期,仕途一片光明,要说为了五百万就自毁前程,那太愚蠢了。
再者说,他二人掌管着宪兵队,手握大权,如果真想要银子,光是收世家子弟送礼走后门的钱,也不会比这五百万两银子少多少了,又何必去冒那么大的风险?
上官秀眯了眯眼睛,说道:“既然是宪兵队出的事,宪兵队就得对此事负责到底,五百万的官银,宪兵队必须追回!”说着话,他转头看向唐凌,说道:“我得到安阳走一趟,看看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
唐凌问道:“阿秀准备什么时候动身?”
“事不宜迟,我今晚就走!”
唐凌皱了皱眉,今晚可是他二人的新婚夜。尤陵为人机灵,唐凌的眉头只稍微一蹙,他立刻明白了她的心思。
他清了清喉咙,赔笑着说道:“今天是陛下和殿下的大婚之日,虽说事发突然,殿下……殿下还是等到明日再去处理吧!”上官秀现已不是准国公,而是正式的国公,尤陵对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