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风人。”这名出手的青年,不是旁人,正是上官秀。
“那你为何向着贝萨人说话?”风兵不满地质问,只不过他的话差点把上官秀说乐了。
一个从没上过战场,从没见过血的新兵,竟然质问他这个双手站满了贝萨人鲜血的集团军统帅,为何要向着贝萨人说话,他感觉既好气又好笑,慢悠悠地说道:“小兄弟,两国战争已经结束,接下来两国还要通商,滥杀无辜,已不合时宜,更非礼仪之邦所为。”
听他说话文绉绉的,更像是个书生文人,风兵对他的畏惧感锐减,不服气的冷哼一声,说道:“你懂个屁!你知不知道在这次国战中我军有多少将士死在贝萨人手里?老子告诉你,贝萨人统统都该杀,统统该死!”
上官秀好奇地问道:“你有上过战场?”上过战场的兵卒和没上过战场的兵卒,旁人或许看不出来,但久经沙场的上官秀一眼就分辨清楚。
上过战场,经历过与敌厮杀、浴血奋战的兵卒,身上或多或少都会带着一股子煞气。
听闻他的发问,那名兵卒脸色涨红,支支吾吾地说道:“老子……老子上没上过战场,又和贝萨人该不该死有什么关系?!”
上官秀说道:“上过战场的人自然都会明白,死的人已经够多了,现在,已没人谁还是该死的!”
风兵斜着眼睛,上下横了上官秀两眼,冷笑道:“听你这话的意思,难道你上过战场?”
上官秀耸耸肩,没有接话。风兵以为自己把对方问住了,不耐烦地挥动臂膀,想把上官秀的手甩开,同时冷声说道:“小子,这里没有你的事,别自找不痛快,滚开!”
可是不管他如何用力,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