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也保不住。
“国公殿下可是认为在下说得不对?”林奕抬起头来,好奇地看向上官秀,仿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上官秀与他对视片刻,仰面而笑,说道:“在宁南,能像林先生看得这么透彻,又直言不讳的人,不多。”
“是殿下幸运,也是风国幸运,抓住了机会。”如果先帝没有突然病故,如果昊天国内没有爆发皇族内战,如果朝野内外还是上下一心,风国即便有两、三个上官秀,也难以吞并昊天,哪怕风国把国战的日期再往后推迟个两、三年,让新帝坐稳了皇位,结果也不会像今天这样。
可惜,世事没有那么多的如果,林奕无法去改变什么,他只能尽力让事情不会变得更坏。
“虽说幸运,但机会也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上官秀放下手中的书卷,站起身形,走到火炉的另一边。肖绝上前,在上官秀的身后放下一张铺垫。他慢慢坐下来,说道:“令师与林先生的棋局,我今日有看到。”
“殿下以为如何?”
“两位先生棋艺高超。”
“只仅此而已?”林奕笑问道。
“就仅此而已。”上官秀说道:“棋局就是棋局,世事就是世事,世事瞬息万变,又岂是区区一盘棋局所能相比?何况,令师不是上官秀,而林先生,也不是长孙伯昊。”
林奕暗暗点头,上官秀的后句话说到了重点,所以,老师与他的棋局推演再精妙,也只是一纸之空谈,什么都改变不了。
“是令师让林先生来的?”
“并不是。”林奕摇头,说道:“先生已不会再入仕途,更不会入风国之仕途,相见徒增难堪,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