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丝光线预示着屋子里有人。就在他们走上台阶正要敲门的时候,艾博兰想到沃夫人是否正在屋内,为她的先生以泪洗面……“那个畜生,现在在哪儿?”艾博兰的想法有一部分是正确的。沃夫人确实在屋子里。她开门的时候,可以从她那张沾满面粉的脸上看出来,她正在搞烘焙。但是说到的以泪洗面呢?“进来。”她喊两名警察从门阶上走上来。她长得一副屠夫妻子的模样,脸庞红润,系着一条上面沾有不明污渍的围裙。“他现在该死的在哪儿?”“我们不清楚……”尽管被她的凶神恶煞弄得措手不及,但艾博兰还是开口答道。这不是个好的开头,而且足以让沃夫人——至少,他们认为她是沃夫人,除非沃先生派一位脾气特别坏又傲慢的管家——前来周旋。“什么叫你们不知道他在哪?那你们来这里做什么?你们现在应该出去,去找他。”她挫败又惊愕地甩了甩手,转身离开大门走进客厅,边走边嘟哝,留下身后赤褐色地板上一串面粉脚印。艾博兰和奥布斯相互看了看,艾博兰上下扫了奥布斯一眼。“跟你挺配的。”他笑道。“噢,放过我吧,”奥布斯说,“我们要进去还是怎样?”他们合上了身后的门,随手插上了插销,随后他们听到了从厨房传来的一声女性痛苦的呼声。在那里,他们发现她已经拿着擀面杖,在一团生面团上发泄她的怨气,几乎是怒气冲冲地捶打虐待那个面团。旁边挂着沃夫人与一个男人的合影,那个男人就是艾博兰寻找的失踪人士。他们来了正确的地方。艾博兰用手肘推了推奥布斯并点了点头。“夫人,”他再次开口,并试着让自己更镇静一些,“一个符合你先生外貌描述的男人被目击到出现在鸦巢地区的现场——”“喔,他失踪那晚正是要去鸦巢,所以那没错。”她边说,边继续用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