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是时候玩点男人的游戏了!”重装车画着巨大的圆弧减速,溅起泼天的水花,最后猛地一震,停在了山道中央,车头直指狂奔而来的古洛诺斯。古洛诺斯仍在扫射,子弹在车身上擦出闪亮的火花,可唐璜动都不动。昆提良整理了一下安全带,还有自己的发型……阿方索和佛朗哥一左一右抱紧薇若兰,阿方索用安全带把三个人捆在了一起。“威士忌还有剩么?”唐璜问。佛朗哥恋恋不舍地摸出个酒瓶子丢到前排去,唐璜头也不回,稳稳地接住,一口把残酒全都灌了下去。他再度发动引擎,挂着空挡,一脚一脚地轰着油门,重装车如同野兽般吼叫,但还是原地不动。对面的古洛诺斯急刹车,而后缓缓地站直了。满负荷运转到现在,它胸膛中的机械心脏发出轰隆隆的巨响。暴雨正快速地帮它冷却机体,届时它将再度恢复到完美的状态。“要应战么?老板,你这个弟弟还有点胆子啊!”唐璜的唇角带着一丝笑,那些迷恋他的名媛可不曾见他这么笑过,介乎狼和狐狸之间的笑。“他当年跟我说他要成为比我更强的骑士,这个念头一直支撑着他吧。”“喔!一心想要胜过哥哥的弟弟么?听起来还蛮有上进心蛮萌的。”“嗯,他还说如果他胜过我,他就把我像拖猎犬那样绑在马后面拖死。”西泽尔缓缓地拉开雷霆牙的枪机。“哈哈!那对不起啦,只好送你去死了!萌货弟弟,因为你……说错了台词!”唐璜松开手刹,猛地把油门踩到底,胶胎摩擦地面发出刺鼻的煳味。半秒钟后,重装车如脱缰的野马般冲了出去。几乎就在同时,古洛诺斯巨大的身躯向前倾斜,眼看着就要砸在地上的时候,它的双腿猛地发力,在路面上踩出一个大坑,如箭般弹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