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唐寅也懒得解释,边向大营里面走,边问道:“这段时间,安军可还有来偷营?”
齐横面色一正,说道:“末将已责令全军,严加防范,未再给敌军可乘之机。”
“恩!”唐寅点了下头,又问道:“军中粮草的情况如何?”
“先前新军的粮草损失较大,不过,在朱阳郡作战的平原军及时输送过来一批粮草,算是解了燃眉之急,现在后方的补给已经送到,我军和新军的粮草都够用了。”齐横回道。
“呵呵!”唐寅看着齐横笑了,说道:“看来,你又欠了人家萧慕青一份人情。”
“是啊,等此战打完,末将必重谢萧将军。”齐横一本正经地说道。
说话之间,唐寅等人已进入风营内部,他没有去中军帐,而是先去了刘彰的寝账,探望伤重的刘彰。
见到大王亲自来探望自己,床榻上的刘彰挣扎着要下塌施礼,唐寅快步上前,把他摁住,摇头说道:“有伤在身,就不用讲那些繁缛节了,好好躺着!”
“大王——”刘彰眼圈一红,眼泪差点掉下来,一是觉得羞愧,其二也是觉得委屈,这场仗打的太令人窝火,他才和敌人对阵过一次,结果就被刺成重伤,险些性命不保,还拖累到全军的将士。
唐寅理解他现在的感受,淡然一笑,轻拍着刘彰的肩膀说道:“吃一堑长一智。现在你总该明白了吧,敌人哪怕弱小如蚂蚁,关键时刻,弄不好它也能反咬你一口。两军交战,在战斗没有结束之前,胜负就还未定,大意不得!”
刘彰边听边点头,经过这次血淋淋的教训,他更能理解唐寅的话。当然,唐寅的这番话也是在警戒他自己,论到什么时候,论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