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在岳州所有势力都来观礼的情况下，他倒下了，成了一个如蝼蚁般卑微的小人物。而她，则如无上女帝般威压众生，端坐于九天之上。那份痛，至今仍是让他难以忘怀。不过，凌仙并不恨虞舞袖，毕竟，他曾经深爱过这个女人。那份爱，同样难以忘怀。“想不到，在真实的世界中，我也有能见到你的一天。”轻声一叹，凌仙神情复杂，甚至罕见的流露出一分怯懦。他想抬腿走向明月楼，却仿佛被灌了铅一般，难以移动分毫。“明明那些都是虚假的，怎么自己，仍是无法看开呢？”凌仙再次叹息，神情越发复杂了。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回答他，只有他自己能给自己答案，不然，这辈子都可能困在这个问题之中了。甚至，有可能形成心魔，若是无法勘破，那便会影响他的修行之路。“会形成心魔么？”凌仙轻轻叹了口气，这个可能并不是没有。以前的他，是因为尽量不去想，这才没有受到影响。然而眼下，他来到了上清宗，这便不可避免的想到虞舞袖。也就是说，心魔可能由此滋生。“幻境中，你亲手将我打入深渊。现实中，你又有可能成为我的心魔，真是一段孽缘啊。”凌仙长叹一声，目光逐渐转为坚定。不管虞舞袖是否会成为他的心魔，他都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就算发生了，他也要破除心魔，斩尽情丝，不让此女影响到自己的修行之路。何况，他今日来此，也是抱着与前尘挥手的打算。“这一步终究是要迈出，不要再犹豫了。”神情转为坚定，凌仙摒弃杂念，轻轻迈出了一步。随即，他昂首挺胸，阔步前行。微风吹拂着他的黑发白袍，却无法撼动他的步伐，尽管缓慢，但却无比坚定。不过，当他迈步走进花圃时，便遭遇了一个阵法。只见周围的花朵骤然变成一人多高的奇异植物，张开血盆大口，欲将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