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车行他熟悉,是长城里数一数二的大车行,可没听说车行近来有什么案子啊。见众人纷纷看来,张副官不紧不慢的从怀里摸出两张拓印下来的车辙子,道:“来福客栈外的车辙痕迹找出来了,和我们守卫军用的运送淄重平板车是一样的。”花木兰挑了挑眉。其他人则露出茫然之色,来福客栈的案子是统领在亲自负责,他们平日里操练士兵,守卫长城,并没有对这个案子太过关注。反倒是听说了死者家人来营房闹事,让统领下不来台的事儿。那些不喜欢统领的士兵私底下就不停议论,说新统领就是能力不行,要是苏烈统领还在,就会怎样怎样云云。张副官娓娓道来,把李信查案过程告知众人。“统领让我去车行查找线索,自己去了文汗家,就是因为后者遇到凶手的可能性更大,他不愿我犯险。”他目光徐徐扫过众将领,沉声道:“我不管统领有什么问题,会不会失控。我只知道,虽然他脾气臭,性格冷,就像茅坑里的臭石头,但他是个好统领。”你这是夸他还是损他.........花木兰摇了摇头。众将领微微动容。他们对李信有所改观。花木兰耐心听完,道:“那个叫司南星的女子,就是杀死王贵的凶手。”根据死者的验尸单显示,王贵胸口的致命伤是火灼和撞击造成。脚踝处受过冰冻。而文汗家留下的战斗痕迹可以作为指控司南星的铁证。她接着补充道:“不过王贵是猎知者,这个组织本身名声狼藉,张副官刚才说,王贵一直在寻找司南星,明显意图不轨。“因此哪怕司南星是杀人者,她也不该获罪。”众人低声讨论之际,在长城某处隐蔽的地下密室里,几名披着黑袍的人影,坐在点着油灯的桌边,一起看向不远处,靠在大椅上的锦衣中年人。“你不是说能替我们找到司南星,夺来贤者之玉吗?”一位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