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种啥田嘛。偏偏自己婆娘还维护这家伙得很。昨天生了气回去,结果回到家里还给婆娘数落一通。一大早的就给婆娘赶过来,勒令今天必须带叫花上街买种子。
“到底谁才是孙子嘛!”张满银将路上的一个农药瓶子踢出来老远,砰地落到了一块水田里。
张满银顺着那个农药瓶子看过去的时候,眼睛瞪得大大的,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那块水田正是张教化家的那块,一亩多的水田,昨天还是长满了绿茸茸的猪草,今台南却已经翻耕好了,平整得像一本书一般。村里最有经验的老农民也很难把一块田平整得像一块地一样,而且里面连一个脚印都看不到。
张满银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是看花了眼,但是眼睛揉了十遍,看到的景象一点都没有变化。
田边没有看到牛脚印,毕竟牛从田里出来的时候,总会在田边留下很多脚印来,一个晚上的时间,牛脚印的痕迹不可能消失。但是田里却似乎有犁过的痕迹。
张满银想知道答案,于是脚步加快向二儿子家走去。
张教化起来了已经很久了,桩功已经完成,此时正在堂屋里带着沙袋奔走。
竹匾里的谷子已经被他搬空了,空空的竹匾,哪怕是一个三四十斤的孩子站在上面,也会失去平衡翻转过来。但是加上沙袋的重量足足有六七十斤的张教化却能够稳健地在上面奔跑。不过仔细看张教化的动作,他的身体向竹匾内倾斜的角度非常大,要不是他跑的速度极快,他早就扑进了竹匾里。他用速度与身体的倾斜度完美地保持了平衡。练到这个程度,实际上,他的这门功夫已经可以出师了。
张教化最近感觉到只要将绑在腿上的沙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