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风都吃进去了似得。‘此处真的有古怪?’李天照从吊床转移到树上,又顺树身滑落地上,为求动静尽可能的小。黑暗中,他凭借气流的变化,清楚的能够知道前方的地形,以及林木的分布,甚至是枝叶垂落的大致形态。他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却全然没有不可视物的未知恐惧。他不知道前面到底什么东西,但他相信,距离更近的时候,就能知道。‘这大约就是丰吟此行的目标,那么她应该发现了征兆吧?’李天照不疾不徐的寻气流过去。但他错了。此刻雨木林里的其它人,还没有如他这般迅速发现异状。一是别人没有进入到雨木林的深处;二是现在还没有异状能让人发觉。
简而言之,李天照的感知太敏感,又居于腹中地带,所以察觉的太早。雨木林某处,三个人,三张吊床。一男,两女。他们不是第一次并肩作战了,他们背后的氏族关系密切,长年来都有合作。丰吟突然从梦里惊醒。“要走一起走!”噩梦中的急呼声,把另外两个都吵醒了。丰吟满面泪痕,却又很快稳定了情绪。因为这样的情况,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睁开眼,她就迅速意识到噩梦过去了。“你有些日子没梦见他了,这两天,是因为婚配的事情?”另一张吊床上的男人总觉得丰吟可怜,一年年的以为她该走出来了,但噩梦又在告诉她自己,告诉别人,她还没有走出悲伤。最后那张吊床上女人也坐起来了,每当这时候,她也很同情丰吟,却又觉得她太傻,不肯忘记悲伤的过去,那不就是折磨自己吗?“别想了,等混沌暗之力成形,事情也就顺理解决了。”是啊,问题该在这里解决了。“解决了,他就能平静些时候,允许我睡个好觉了。”黑暗里,丰吟仍然回想着过去,却早已习惯了疼痛。只是,遗憾化作的不甘,仿佛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