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活地在光膜上游走穿梭,带起一道道眼花缭乱的纤细光痕,看上去异常错综复杂。丝线在绣针的带引下,迅速被织成布匹。比起自己当年织布,实在要高级得多啊。艾辉看得目不转睛,绣针的运转速度非常快。如此高速地运针,绣娘要达到这般地步,需要很长时间的修炼。而且艾辉能够看出来,绣针的数量很多,这意味着织机能够使用很复杂的织法。操控的绣针数量越多,对绣娘的要求就越高。挺有意思啊!眼花缭乱的光痕和丝线在交织,元力和丝线达成某种神奇的平衡。艾辉有些惊叹,觉得眼前之物非常精巧。他想到师父的小院里堆积如山的破烂和那套名字很长给他测试八宫强弱的铠甲,师父好像一直比较喜欢折腾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能够看到师父当年的作品,重新领略当年师父走过的道路,对艾辉无疑有着致命的诱惑。织布最困难的地方,在于对绣针的控制上,而织机上的绣针虽然看上去眼花缭乱,实际上它们却是按照特定的方式运转。看到师弟对她的话已经充耳不闻,完全忘了她的存在,明秀轻轻抿嘴一笑,悄然离开。艾辉半蹲,目光专注地盯着光膜上快速游动的绣针,一动不动。咔!忽然光膜上绣针失去控制,就像无头的苍蝇,丝线很快就缠成一团。艾辉眉头微微一皱,但是很快重新松开,他停止灌注元力,光膜消失,绣针上的光芒消失,跌落在内盘。哪里出了问题?艾辉不知疲倦地开始一遍遍尝试。明秀没有打扰艾辉,她知道师弟一旦进入状态,会浑然忘我。她巡视绣坊,就和当年一样。其实生意上的事情,与其说是一种追求,不如说是一种惯性。她很早就跟随师父,帮助师父打理绣坊的生意。绣坊点点滴滴的琐事,反而更能让她平静下来。一名管事风尘仆仆地进来,看到明秀松一口气:“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