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元消失的是辟谷的能力,也就是说我不得不去找吃的。顺便结识了一只大白鱼,和它配合,每次收获颇丰。那海边的白鱼有恢复灵元的功效,饶是如此,那些干涸的经脉仍是没有一点起色。为此,我转修了元磁之道。”说着陈云生打了一个响指,一缕柳晓山看不见的黑色元磁线缠绕在桌上的莲花灯盏上,轻轻抬起,在空中绕了一个圈后又缓缓放下,灯盏中的灯油连晃都没晃。这等御物的本事看似不复杂,可若让一个修炼无相道法的人完成,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修道之人御物需要首先在物体上刻制法阵,还要看物体本身的材质是否可用来制作法器,若是不能,仍然不可驾驭。有道是咫尺风雷尚有迹可循,而这种不温不火,看似寻常却十分不寻常的功夫对于修道者而言几乎是不可能的。柳晓山嫣然道:“这法门好,有空教我。后来怎样啦,赶紧说啊。”陈云生指了指窗棂透过的月影,笑道:“都夤夜了,你不修炼我还要修炼呢。”柳晓山撇了撇嘴,说道:“亏你这话说的出口,都将近三十年不见了,就算我等修士寿元绵长,一生又有几个三十年,难道就不愿和我多说几句吗?”陈云生被说的哑口无言,自从认识这个女子以来,在和她斗嘴之中很少有占到便宜的时候,女子常常自诩这是因为当年初初遇见之时,陈云生仗着自己山上生活单调,没见过世面,以幼稚和装傻充愣将她气的不轻,以至于后来的刁蛮的习气都是那是时候亏欠她的。陈云生笑道:“人常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该修炼时要修炼,否则那银沙太子来了,拿什么跟人家较量。”柳晓山小嘴一撇,道:“就算你有理,日后我可以听你的,可今晚一定要讲完。”陈云生无奈,继续讲下去,“后来我元磁修成了,跳过岛中那道裂痕,来到忘忧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