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中有一根青丝缠绕剑身,仿佛一条攀援在树木上的青蛇。剑锋一扫,一道光痕击出,飞剑“嗖”地一声刺向右坷的额头。紧接着,白木容手上掐了一道法诀,那道飞剑飞到半途中便一分二,变作两柄剑。一柄刺右坷的咽喉,一柄刺他的额头。右坷一脸郑重,双手在胸前合十,“啪”得一声,身前多了一根黯淡的狼牙棒,长度比左坷的哨棒短了很多。狼牙棒上布满了暗红色的倒刺,仿佛野兽嶙峋的犬齿一般,丝毫没有规则,显得乱蓬蓬的。握紧狼牙棒,棒子上泛起一层乌光,棒子横扫,“咣当”一声扫开了刺向额头的一剑。而刺向咽喉的那柄剑诡异的变换了方向,划过一道看似不可能的轨迹,转向右坷的后背。右坷看也不看,狼牙棒回身一扫,卷起一阵飓风,那柄剑被劲风带着偏离的轨迹,从右坷身旁划过。江雪芹一道法诀打出,原本被扫开的那柄飞剑突然一分为二,两柄剑剑气吞吐,步步紧逼,直刺右坷的前胸。右坷急忙向后退去,同时将狼牙棒横在胸前,嶙峋的倒刺挡住了两柄飞剑,激起一串火花。而方才刺向咽喉的两柄飞剑由一分二,变作四柄,从四个方向刺向右坷的肋下。江雪芹一上来步步紧逼的淋漓攻势,令右坷有些透不过气,狼牙棒闪烁着暗淡的微光,往来于剑锋之间,往往刚刚荡开一柄飞剑,另一柄又接踵而至。剑锋激荡而起的剑气距离他的咽喉只有几分。右坷此刻已经退到擂台的边缘,再往后一步便要出了擂台的范围。他抡起狼牙棒,掀起一道巨大的光芒,向前挥去。光影挡在了迎面飞来的四柄飞剑,同时在地板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右坷伸出左手,猛然间攥住拳,地上突然伸出一根黑色的锁链。锁链如同灵蛇一般左右摆动,弹开了刺向他软肋的两柄飞剑,这为他赢得了一些时间,右手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