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如同寒风中的枯枝。汗水浸透他的衣襟,整个人如同虚脱一般。即使是再后知后觉的看客也能看出季平南的劣势,同阶人族修士和兽族修士间的战斗本就是不公平的。人们为季平南发出一阵的叹息声,不少人开始担心这位铁打的汉子。威煌发狂般拼命抡起双爪砸向季平南,光爪如雨下,砸在季平南的长戟之上,季平南那双臂膀颤抖的已如筛糠,他和威煌两人造成的剧烈冲击让他两人所在的土地凹陷成一个大坑,四周是成放射状散开的土层。北看台之上,柳如是拉住大哥的手臂,焦急地说道:“平南将军恐怕有失,不如我们认负。”柳石涧目光如剑扫过柳如是,令他颤抖了一下,他缓慢说道:“这场战斗是平南将军替银沙登台,从这点上说,我们不能为他做决定。平南将军现在仍有认输的能力,他不肯这样做无非是为了那崇高的荣光,金沙的战修头顶的荣光不容践踏。从这个角度说,我们不应为他做决定。”
柳如是双唇开合了几下,又说道:“可是,可是他也许会死,你知道狻猊族和大屿关之间的仇恨由来已久。”柳石涧摇了摇头,不再说话,有些东西说出来还不如沉默。西看台之上,公孙行面色阴沉似水,他并非担心季平南,而是在为自己即将的一场失败而思忖。“认输吧。”晨星子忽然睁开眼睛说道。“师父,可他还能战斗啊!”公孙行犹有不甘地说道。“他的修炼法门最后一层防线便是燃烧精血,此刻已经烧了差不多一半了,再下去就活不了了。你不会想要看到既输了斗法,又死了季平南吧?这样对银沙没有半点好处。人们不会仇恨狮族,因为他们两者之间的仇恨原本就那么深了,但是他们会记住你,因为你在能救他一命的时候犹豫了。”晨星子的话犹如大锤,砸在公孙行的心口,他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