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快让为娘看看你的伤口。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是不是遇到野兽了,没伤到别的地方吧。”一边说,奚文君一边回屋,在一个大箱子中翻出一个包裹。她迅速解开包裹,从里面拿出一卷细细的白纱布。陈长青此时也进屋了,不知从何处找过一些瓶瓶罐罐,堆在陈云生面前的桌子上。奚文君手持剪刀,麻利的将陈云生双肩的布条剪开,由于时间较长,鲜血已经凝固,重新将布条撕下,不免又要触发伤口开裂。奚文君刚刚撕开一半,鲜血就汨汨地流出。看到儿子的鲜血,奚文君有些不忍,手抖了一下,无法继续下去。陈长青在一旁突然拿起布条的一头,用力一揭,碎布连着一丝烂肉,被撕去。饶是陈云生性格坚韧,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柳晓山拿着一条丝巾,温柔地为陈云生拭去额角沁出的星点汗水。陈长青揭开桌上一个黄色陶罐的盖子,用一根木勺从里面舀出一些黑色的黏稠状药膏敷在陈云生的肩头。钻心的疼痛让陈云生紧要牙关,紧闭双目。“狼毒不去,伤口就会溃烂,疼是疼了点,也是你活该,忍着吧。”陈长青教训道。奚文君看到儿子忍痛,心中难受,白了陈长青一眼说道:“别说儿子了,你年轻那会儿也好不到哪去,现在倒是威风了。”陈长青嘿嘿笑笑,不再说话,专心给陈云生上药。不一会儿药上完了,奚文君用白纱布将陈云生的伤口包裹上。完成了一切,两人对望一眼,长出了一口气。奚文君柔声问陈云生:“你们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临行时不是早就叮嘱过你们了么,山里最近不太平。过些日子让你爹和村里一些老猎户商量一下,进山将那群狼打跑,省的每天提心吊胆的。”柳晓山急忙答道:“母亲别责怪云生哥,是晓山光顾着贪玩,忘了时间,才遇到饿狼的,晓山知错了,下次不敢了,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