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之态。他身前三丈处凝着一柄剑身带着一抹血红的飞剑,此剑唤曰残阳。只因当年炼制之时凝入一团精血,便在剑身出现了一抹犹如残阳般的血痕,才得了这个名字。这柄剑随秦洛水纵横天下数十载,他还从来没有遇到这么狼狈的情景。对面三支十人队同时发起攻击,三十人的法器飘荡在半悬空中,如同一摊碎银,面对这样的声势,即便秦洛水是金丹中期修士,也免不了咽了口唾沫。金丹修士也是肉身,虽然有护体的罡气,可这层护体罡气面对法器就如同一层白纸般脆弱。除非专门的炼体修士,才能依靠常年对身体的淬炼硬接对手的法器攻击,但是面对三十轮法器的连续打击,再强的炼体修士也挡不住。残阳剑微微震动着,突然逆势而上,直取对面一个筑基修士。不过这位修士连躲也没躲,他神念微动,自己的法器便划过一道银色弧线射向秦洛水,空中悬挂的三十柄各色法器也如同暴风雨一般打向秦洛水。如果还要取那位筑基修士的性命,秦洛水自然可以得手,不过付出的代价也是惨痛的,除非他有信心能够将这些法器尽数防住。秦洛水恨恨地甩了一下头,身子化作一团光华向后撤去。主帅已撤,手下自然分崩离析,卫戍院在留下一百多具尸体之后,终于成功的撤出了青龙营的攻击范围之外。周合阳做了一个追击的手势,青龙营便沿着对方撤退的方向追了下去。所谓兵败如山倒,秦洛水带着狼狈不堪的天穹修士围着太白峰转圈。这点倒是严格按照谷思勤的叮嘱执行。玄火炮继续释放着它的愤怒,大地不时发出一阵阵低沉的震动,仿佛一个老人在秋冬之际剧烈的咳嗽声。每次震动,在狭长丘陵地带厮杀的双方修士脸色都会变白一分,玄火弹可不长眼,谁知道会击中哪个。就曾有十几个修士被玄火弹击中,炸的连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