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该没有男人能抵挡得住。
最后之时,沈时葶整个人已经累晕过去,仅有的意识仅能让她感觉到陆九霄拉了拉她的小臂,喊了她一声。
可她上下眼皮像是被纸糊在一处,且浑身失力,总之,她没有力气起身了。
没有了。
陆九霄拧眉望着她散落在榻上的三千青丝,和雪白的山峰上,被他握、掐、咬出来的青痕红痕,又推了推她的小臂,见弄不醒她,只好先行去了湢室。
水声潺潺,雾气氤氲。
在烛火燃尽之前,陆九霄已然将自己收拾得清清爽爽,他手中捏了块白色湿帕,胡乱在小姑娘身上擦了两下。
他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脸,“欸,沈时葶。”
半响,侧蜷在里边的人才艰难地半睁了眼。不及陆九霄说话,她声如蚊蝇道:“世子,我走不动了。”
嗓音都哑成那样,气若游丝的,说话都没有力气,又怎会有力气起身下地呢?
男人披着件月白寝衣,衣带未系好,整片脖颈至下都是敞开的,就这样坐在床沿看着她。
静默数刻,陆九霄抬脚上了榻,不情不愿地闭上了眼。
这便是默认了她不必走的意思,身后的人那双眼睛撑大了些,褪去口脂的唇角悄悄扬起,生怕他反悔,轻轻翻了个身……
然,即便是这动静,也足够让人感知到身侧躺着个温温软软的东西。
陆九霄自幼便未有与人共睡一榻的习惯,偏他耳力还极好,小姑娘的一呼一息,如此清浅,也照落进他耳朵里。
男人睁着眼,去看窗外的朗星明月,竟是睡意全无。
许是因夏日天热,身侧的人睡